但是怎么办?他不知道自己错在哪儿了啊!
欧晴难受,像是突然患了重病似的,哪哪儿都难受。
这世上的人,每一个人的脾气都不一样,有的火爆,不开心了就会把一切都吼出来,然后就没事了;而有的遇事喜欢闷在心里,什么也不愿意说,自己一个人默默的生气,默默的伤心。
她属于后者。
听着他一声声的问她怎么了,她的心,越来越冷。
不知道自己错在哪儿了吗?
既然连自己错在哪儿都不知道,那还有什么好说的呢?
欧晴始终沉默。
严谨尧没辙了,她的冷漠让他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不管说什么她都不理他,这感觉真是从未有过的挫败。
一路无言。
半个小时后,他们终于回到马场住宿楼。
严谨尧跳下马,把手伸给马背上的小女人。
欧晴对伸到面前来的手视若无睹,头一转,身一侧,面无表情地朝着另一边往下跳。
那么高……
担心她会摔倒,严谨尧吓得忙不迭地跑到另一边。
可当他跑过去时,正好看到她摇晃了两下,然后自己稳住了。
于是他伸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