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烦。
他本不是任性之人,此刻却有借酒浇愁的冲动。
嗯,他急需酒精来麻醉泛疼的心,或许真能一醉解千愁也说不定。
于是他二话不说端起酒杯就一饮而尽。
最主要的是他不想再听到身边的女人对他撒娇了。
想吐。
辛辣的烈酒滑过喉咙,如火烧一般,从喉咙一路烧到心脏,有种说不出来的难受。
“严s长,好事成双,我再敬您一杯。”
巧巧姑娘在张局的眼神暗示下,乘胜追击,往严谨尧的杯子里又倒满了酒,娇滴滴的声音嗲得无人能比。
赵宇见状,伸手去拿严谨尧面前的酒杯,欲帮他代酒。
岂料他的手在即将触碰到酒杯的那瞬被严谨尧一把拨开,同时给了他一个“要你多事”的眼神。
马屁拍在了马蹄上,赵宇默默收回了自己的手。
欧晴食不知味地吃着,耳朵里全是娇滴滴的“严s长”,心里忍不住翻了无数个大白眼。
虽然刚才只是匆匆一瞥,但她看到用胸脯去蹭严谨尧的那个女孩儿长得很漂亮,而且身材还超级好。
嗯,该凸的地方凸,该翘的地方翘,该大的地方大,该小的地方小,玲珑有致迷人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