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得好好的不会承认安安的吗?现在又为什么要以安安父亲的名义给安安办追悼会呢?出尔反尔他还有理了?
其实她不是不讲道理的人,如果他的态度好点,如果他能以商量的口吻跟她讨论,她也不会那么不近人情的。
毕竟对安安,她有愧在先,只要他能端正态度,她自然会支持他所有的决定。
可他却在决定了之后仅仅只是通知了她一声而已。
他这样的所作所为,分明就没有把她当成是妻子,口口声声说爱她,也不过如此。
魏可心灰意冷……
算了,就这样吧,现在的他们,已经没什么好说的了。
暗暗咬了咬牙,她努力让自己的情绪稳定,然后强忍心痛骄傲转身。
就在他犹豫又焦躁的目光中,她挺直背脊,径直朝着会议室外走去。
走得头也不回。
严楚斐僵在会议室里,拧眉看着严太太挺得笔直的背影,气得心绞痛。
倏地扬手一挥——
噼里啪啦一阵响,摆放在会议桌上的文件啊笔啊咖啡杯啊什么的全部被扫落在地。
看着一片狼藉的地上,摔了东西出气严楚斐的心里却没有一丝一毫的痛快。
甚至更郁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