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谨尧脸色僵了僵,无话可说。
不得不说,魏可很聪明,她把一切都看得太透彻,也分析得十分到位。
如果她选择退步,最终的结果也许真是会被逼得坠入悬崖,摔得粉身碎骨……
见魏可牙尖嘴利连总统大人都敢顶撞,不由火冒三丈,“魏可,你何必这么较真儿?你也不出去打听打听,那些比我儿子条件差的,哪个外面没一两个小家的?”
“所以贝太太你这是在鼓励自己儿子婚内出轨吗?”魏可睥睨着罗婉月,轻蔑嗤笑,“那贝先生成就如此高,不知在外面有几个小家呢?”
“你——”罗婉月大怒。
想要发作,可碍于这里是严家,又忌惮总统大人和自己儿子在场,最终她只能狠狠咬着牙根,把那口气又咽回肚子里去。
严谨尧心里着急,他想把这件事快点解决完好上楼去哄他的小白兔……
于是他看着魏可,又说:“魏可,孩子是无辜的——”
“我就活该吗?”魏可对着严谨尧微笑。
严谨尧哑了几秒。
暗暗磨了磨牙,他耐着性子劝,“孩子现在还没成年,亲生父亲有把他抚养成人的义务!”
所以他们的意思是要严先生把这个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