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冷冷瞪着怀里的小女人。
见势不妙,魏可矢口否认,“当然没有!你怎么会烦呢?”然后双手捧住他的脸,笑米米地哄,“你不烦!我可爱你了呢!”
严楚斐听着严太太娇滴滴的声音格外受用,食指在她脑门上轻轻戳了一下以示惩罚,然后又不厌其烦地继续叮嘱,“还有,谈完了记得第一时间告诉我结果,免得我担心知道吗?”
“嗯嗯,知道了!”她用力点头,乖巧又可爱。
“若还是谈不好,妈妈又把你锁在家里的话,你不许再跳窗了,等我来救你知道吗?”严楚斐想到昨晚她从二楼义无反顾地跳下来的模样就心惊胆颤。
魏可挑眉,好奇地瞅着严先生,“你怎么救我?”
“如果你晚上八点没打电话给我,我就上魏家负荆请罪去!”严楚斐坚定说道,豁出去了。
身为男人,他不能让严太太一个人回家面对难题,若不是严太太不同意,他本是决定跟她一起回魏家的。
他想跟严太太有福同享有难同当,可严太太说妈妈身体不好,不能受刺激,让她先回家探探妈妈的口风再说。
“那万一我妈不肯见你呢?”魏可问。
严楚斐想了想,说:“那就只能再麻烦一下外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