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谎言无处遁形。
叮……
这时,电梯到达地下停车场。
他暂停逼供,牵着她走出电梯,朝着他们停车的方向走去。
上了车,严楚斐侧身盯着驾驶座里的严太太,继续问:“说啊,笑什么?”
严先生的脚受了伤,所以是严太太开的车。
“你就那么想啊?”严太太忍着笑意,一边动作娴熟地启动车子,一边无奈又好笑地问道。
夫妻俩心有灵犀,就算严太太问得没头没脑,严先生也明白她问的是什么。
“你不想?”他危险地半眯着黑眸,一脸她敢说不想她就死定了的表情。
魏可点头,大方承认,“好吧,我也想,但是——”
没他这么夸张啊!
她顿住,后面的话不言而喻。
“我们都一个月没做了!”严楚斐愤愤道,满腹幽怨。
魏可将车驶出地下车库,闻言失笑,“哪有?明明还差好几天……”
“四舍五入不懂?”他睨着她哼哼道。
魏可突然沉默。
五分钟后——
“你在想什么?”严楚斐忍无可忍,狐疑地瞅着面无表情的严太太,问。
她忙里偷闲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