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了。
“哎哎,我家丫头她干嘛呢?”
没等秦冽出声询问,一旁的老狰拱了拱秦冽的胳膊,压低了声音问他。秦冽只好看了它一眼,也压低了声音回答:“我估计是在犯愁所有女人在出门前都会犯的愁。”
他把话说的那叫一个玄乎,狰当然是没听懂啊!别说狰了,就是蜃龙也掀起了一边眉毛,百思不得其解这个“女人出门前都会犯得愁”是个啥。
“你能说点儿我们听得懂的话嘛?”蜃龙终于出声询问。
“就是打扮呗!女人出门前都会翻箱倒柜,发愁穿啥出门。”秦冽把一只手罩在嘴上,其他身体部位全都没动,就连表情也是保持着一贯的严肃认真,但说出来的话就好像他已经是个和自己老婆生活了十几年的老司机一样,说得那样理所当然。
狰和蜃龙的神情在这里出现了偏差!狰听到这样的结论一副深以为然的转过头看着还在盯着背包的某长老,脑海中免不了想起当年那些母狰花里胡哨的山洞窝,而且确实在族里有什么活动的时候总要东搞搞西搞搞,最后压着时间点姗姗来迟。可仔细打量吧似乎和平时也没多大区别,无非独角上挂着的装饰小花环换了个品种罢了。
蜃龙就露出一种“老子信了你的邪”那样的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