套,可居然愣是脱不下来,只好上手撕。天爷诶,那撕扯布匹的声音真的远在房间外面的老徐他们都听得一清二楚。
一个战士禁不住偷偷捅了捅老徐,悄声问道:“诶徐,咱队长和先生在里面干啥呢?咋还发出这羞耻的声音?!”
老徐脸幕得一红,打心眼里发誓真的是第一次决定不管自家队长。这事儿他管得了嘛他?!虽说已经知道队长结婚了,万一性别乍变的神秘人先生在里面正对自家队长强那啥啥啥,他也不好冲进去干啥啥啥呀。队长的贞操和断臂比起来,不是他冷血无情,他觉得真的还是队长的断臂比较重要……贞操换断臂,这买卖简直划算到顶天了!这事吧,万一将来嫂子知道了,他唯一能做的就是帮着自家队长解释清楚。
于是对着那战士使劲做了个眼色才回答,“咱们别管,也管不了,该干啥干啥……”
五个战士互相看了看交换眼色,想了想也是,于是全当自己聋了,没听见那“嘶啦”声。
无印道长在一边看到他们这样忍不住一副感慨得直摇头,直感叹世态炎凉啊世态炎凉,扶着自家师父云亦道长,一颗出家的道心更加坚定,反正就是不要自己也变成那边六个人一样!哼,人心不古人心不古哪。
啊你说他为什么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