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心的要把这一切都说出来,不把乔慕晚搞到身败名裂就不会善罢甘休。
所以,对于年永明对自己警告的神态,他完全是置若罔闻的不放在眼中。
对年永明用着刻薄的声音吼完以后,邵昕然看向脸色明显泛白的乔慕晚,漫不经心的张扬着嘴角,笑得得意。
“乔慕晚,你这是怕了吗?也是,任何一个爱上自己堂哥,还搞出来孩子这样荒诞事情的女人,都不可能会承受的住luan伦之名!”
耳边充溢着邵昕然对自己宣战一样挑衅的话语,乔慕晚纵然是再好脾气的人,兔子急了还是会咬人的呢。
何况,她不是兔子,是有血、有肉,有自己情感的人!
尽可能不把自己心理产生的负担和压力表现在脸上,她冷静着自己的思绪,以漂亮的浅笑,反击着邵昕然。
“怕?我为什么要怕?你说我要顶着luan伦之名是吗?那你呢?在教训我之前,你是不是也应该看看你现在又是什么身份?”
“你!”
乔慕晚在以厉锦江女儿的名义点着邵昕然,让邵昕然原本一张得意忘形的脸,当即就扭曲到变了形。
“乔慕晚,那我也没有下jian到给厉祁深生孩子!”
“别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