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头子,我说你这是干什么啊?这家里还有张婶在,慕晚也在休息,你动什么气啊?有什么事儿,你就不能和祁深好好说吗?”
“我和他好好说话,他能听进去吗?”
自己生的儿子,自己怎么会不清楚他是什么性格。
从小就没少给他惹事儿,成年了,非但没有收敛的迹象,反而变本加厉了。
“祁深也不是小孩子了,他怎么听不进去?再说了,他真可能不知道那个昕然是锦江的孩子,我觉得这里面一定是有什么误会!”
“能有什么误会,老二都说了这个浑犊子在那个邵昕然刚出抢救室,就把她送去了机场那里!锦江那么大数岁的人了,还能和我说谎不成?”
厉锦弘算是不相信自己儿子有什么不知情的事情,自己的二弟都把话给自己说的那么清楚了,他哪里还有什么所谓的难言之隐可言。
“闹够了?”
厉祁深没有管自己已经湿了肩胛骨的睡袍,将水杯往地毯上一掷,站起笔挺的身躯,问道。
如果厉祁深不煽风点火还好,他现在这副漫不经心的态度,真的是让厉锦弘恼火到全身都气得直突突。
“混账,你知不知道你在和谁说话?”
看自己老伴儿都要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