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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慕晚再醒来的时候,身边已经没有了厉祁深的身影。
昨晚他生着病,还接连来了好几套高难度的自由体操,这让乔慕晚此刻的筋骨,就好像是要散了架一样的难受。
她下了g,拾起自己被扯的近乎粉碎的睡裙套在身上,出了房间,下楼。
楼下那里,厉祁深正在拿着遥控器,窝在沙发里,容光焕发的看着早间的财经新闻。
昨晚吃了药,又喝了姜汤,此刻穿着简单卡其色家居服的男人,精气神儿恢复的差不多。
乔慕晚扶着楼梯下楼,看到已经没了事儿的男人正在看新闻,她下楼的脚步,越来越慢。
听到楼梯口那边有动静,厉祁深抬眸看去。
“醒了?”
声音沉稳又好听,没有昨天生病时的沙哑,此刻听来,在这样的清晨,显得格外的迷人。
“嗯!”
乔慕晚点了点头儿,然后走上去。
“你怎么样了,好了吗?”
她坐在厉祁深的身边,有些不放心,探手又去摸了摸他的额头,又摸了摸自己的额头。
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