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负不起这个责任。”
“所以,他们并没不是演戏,而是真的。”
“不过,我们还要继续看下去,我想白家一定会有动作的。另外,时刻注意监视他们,特别是白小北那里。”
“是不是演戏,白小北那里是一个突破口!”
听了牛经国的话,牛宏儒点了点头。
与此同时,吴家别墅内,相同的对话也发生在吴景天和吴承业两人身上。
他们的谈话的内容大同小异。
“爷爷,接下来我们怎么做?”吴承业问道。
吴景天笑道:“看戏,牛经国那个老东西,想要一直利用我,那我就让他付出代价。隔岸观火吧,这是最好的选择。”
“承业,这段时间与寒医门还有汉方堂不要走的太近,接来恐怕他们要倒霉了!”
吴承业听后,很是疑惑,不明白爷爷是什么意思,可他并没有去问,他只知道按照爷爷的话去做,一定不会有事。
第二天下午六点,行医馆内。
白小北被接了回来,此时的他,脸色苍白,十分虚弱的躺在病床上。
夏小宇满脸阴冷的坐在病床旁,怒视着冷荷。
“姐夫,这事不怪冷荷,是我同意的!”白小北轻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