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说是这么说,秦鹊仍是小心捧住他右手,仔细观察,“没流血了,到医院清洗上药就会好的。”
靳鹤听着想笑。
总觉得她语气里透着安抚的意味。
不到九点。
夜里的医院廊道散发着泠泠白光,炎炎夏日却显得有些清冷。
秦鹊看护士给他把碎玻璃从掌心血肉里蹑出,上药,缠绷带。
不过十分钟,效率极高的就完工。
领了药膏,两人步出医院。
这样子,车是没办法开的。
秦鹊偏头道,“老板你打车吧,回去好好休息,别碰水,药膏记得一天四次。”
“可是……”靳鹤见她站在街畔,一副要拦车的模样,忙道,“我饿了。”
秦鹊:“……”他刚才好像是真没怎么用餐,不过……
她自然道,“爱姨不是在家?肯定有准备夜宵的。”
“不在。”
一语否定,靳鹤挑眉,“难道没同你说?老爷子带着他们去郊外云山避暑,估计得再呆数日。”
是……么?
秦鹊有点蒙,看他说得那般笃定,让她都有些怀疑自己,难道真的有说过?只是最近工作过于忙碌,她记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