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在客厅下棋。
靳鹤独占香闺补眠。
他的确困,可这种情况能睡得着?
本满心得意,不过是想找个契机留下,好亲眼盯着那个厉柏卿离开,结果?
他脸色阴鸷,辗转反侧听着外头动静。
他们声音有刻意压低。
似乎是为了体贴他这个身体不适的人?
但这份体贴可真让他一点儿都高兴不起来,他需要的是绝对安静ok?
隐隐约约的轻笑和说话声飘在空气里,悠悠荡荡徘徊在耳畔,靳鹤心内如同有蚂蚁在啃噬,分明想冲出去,可不免觉得不妥,倒不是别的,关键出去后岂不证明他身子已经无恙?那时又找什么理由留下?
很好。
扯唇挤出一丝笑,他倒要看看两人能下棋下到什么时候。
用力掀开被子,靳鹤侧身,目光灼灼盯在门上。
但——
逐渐的,胃部出现略微的抽痛。
然后疼痛愈发明显汹涌,靳鹤吃力的闭眸,他有胃痛的老毛病,都是在国外留学时折腾出来的,那里没有老爷子和爱姨念叨叮嘱,加之吃腻了快餐,偶尔课业忙碌时便硬撑着,挨过就浑然不觉再饿,一来二去,落下了隐患,可回国这些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