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做贼心虚一样,可她做什么了?她就糊里糊涂睡了一觉呀!反倒是他,什么意思?
秦鹊飞快连眨数眼。
她不能再想下去。
上班,去上班。
公司一楼,秦鹊从包里翻卡,心事重重,她磨蹭着还没找着,就听“滴”一声。
“进去吧。”温润的男声在身后道。
“哦,谢谢!”秦鹊低头往前走,走到电梯口,余光才发觉方才帮她的男人就站在身侧,很高,气质尔雅。
她礼貌弯唇,抬头准备再度道谢。
可——
僵定在原地,秦鹊看着他眼眸沁笑,傻了,一时半会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电梯到了。”男人见她发怔,好笑的揽着她肩一同踏入,“怎么,我变化很大,认不出?”
时间尚早,电梯里除了他两没有旁人。
秦鹊干巴巴摇头,终于找回声音,她懊恼的挠了挠脖颈,不忿道,“等赵师哥婚假归来,有他受的。”
身侧男人轻笑出声,音色悦耳。
他挑了挑眉,一本正经道,“这你不能怨他,我刚回国不久,他结婚那天下午才急着赶去,可你已经走了。还有……”顿了顿,“我昨儿下午入职,又恰逢你调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