惯别人使唤他,想怒却憋住气,又给她倒了满杯。
两人喝大了,并肩靠在沙发有一搭没一搭说话。
“我吧,这一辈子真没想过被束缚住,人间短短数十载,什么莺莺燕燕情情爱爱,玩儿可以不能当真你知道么?”唐剑凛扭头,见秦鹊配合的点头,才找到倾诉*的点头,“特么,可我觉得我现在很不对劲,一定是疯了,我可能需要去精神病院……”
秦鹊哈哈大笑。
笑得捧腹,却又埋首在膝盖哭了起来。
“别碰我。”她啜泣着挥开唐剑凛的手,呜咽着道,“哭最后一次,就这最后一次,决定了的,真的真的决定了的。”
“不想管你啊,可你哭的我也想哭。”唐剑凛拍了拍她的肩,继续倒酒,斟满两杯。
还是喝酒。
秦鹊脑中仅存一点点理智,她摇头,觉得她不能喝了,唐剑凛更不能喝了。
因为天都开始转了。
“我、我们豁、豁出去一回,怎么样?”
看着眼前晃来晃去的脸,秦鹊重重点头,头晕目眩。
唐剑凛话也开始捋不大清楚,“石头剪、剪刀布,输、输了的打电话,骂……骂不死他们两,一泄我们心头之恨,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