疾步上前开门。
是爱姨。
她手上端着方木盘,里头平搁着两盅汤。
两人相互客套几句后,爱姨怕她不自在,识趣的离开。
秦鹊有些尴尬的坐下喝汤。
鸡汤十分入味儿,把口腔的姜味冲淡了些。
她有一口没一口喝着,心下惴惴的,觉得有点儿不安。
磨蹭了会儿,没人搭理她,秦鹊挠了挠后脑勺,试探的打开门往外走,廊道幽长,铺着枣红色的绒毯,古朴而沉静。
所以——
她就被扔在了这儿么?
秦鹊讪讪往前走,忽而听到一阵儿电吹风声响。
循音找过去。
站定在尽头的第一间卧室外。
房门虚掩着,但罅隙过小,压根无法窥探一二。
秦鹊只好咬唇凑上去,小心的巴在门缝,但力度有些没控制好,门突的朝内滑去,人也随之踉跄了一小下。
罅隙骤然变得宽敞。
室内动静声兀然停止。
她抬眸,看到boss正望向她,他似乎也才洗完澡,穿着十分简单随意,米灰色长袖上衣和深咖色休闲裤,头发许是才吹干,格外温顺柔软的样子。
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