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几丝笑意很快就被心疼掩盖,她主动再近一步,抬手碰了碰boss的脸颊,抿唇望进他的眸子,“好烫,是不是很痒?”
她的手冰凉,叫人忍不住想要得更多一点。
靳鹤明明要否认,可看着她澄亮的眼睛,却神不知鬼不觉的默默颔首。
“对不起。”秦鹊沮丧的垂眸,“我以后一定不这样了,还有……”忽的又抬头,她认真道,“老板我给你吹吹吧,吹吹就不痒了。”
说着,就拽着他衣领把脑袋凑上前,离他脸不过厘米之距。
清凉的风扑在面颊。
的确是舒适清爽的,但转而却很快的又翻倍的灼烧起来。
靳鹤想推开她。
却隐隐心有不舍。
他的手顿在半空,久久没有动作。
孰知——
他们身后猛然传来一道清喝。
“喂,你们在做什么?有没有把我嘱托放在眼里?这还在医院门口呢?我就出来给花花草茶浇个水,可你们竟……呵,知不知道过敏可以死人的,我行医这么多年,就没见过这么你们这么清奇的……”
靳鹤头疼的闭了闭眼,转瞬牵着秦鹊手把她塞进副驾驶座。
趁白大褂提着喷水壶没追来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