室内。
没了外人在场。
白大褂医师推了推鼻梁上眼镜,特别正经的昂了昂下巴,十分装逼道,“你有李政勋教授名片么?给我瞧瞧,一验真假。”
“作为医生,奉劝你别跟生意人玩智商。”不屑的轻嗤一声,靳鹤斜眸睨了他一眼,“按我说的,给我先来一管地塞米松针,再把我要的各种药片药膏给我,之后……”故意顿了顿,大度点头,“名片可以给你。
白大褂:“……”他挑眉白了对面的“尊贵”病人一眼,从鼻腔哼了一声,“诶你这人,年纪轻轻就老奸巨猾的,不是我说,这地塞米松针副作用大,一般情况不建议注射,你不就海鲜过敏么?”
谁说他海鲜过敏了?
是在唾液过敏的情况下又被那女人无知的喂了海鲜。
“唾液过敏症。”靳鹤不愿再兜圈子,他深深蹙眉,朝锁住的门瞅了一眼。方才还能听到秦鹊拍打叫嚷的声音,现在骤然安静倒让他有点儿怪担心。
白大褂再度失语了。
起身站起来,隔着桌子倾身凑前观察他的脸。
原来如此?
他挑了挑眉梢,惊诧的呵呵道,“你们年轻人真会玩,知道有过敏症不先治疗好,结果偏要乱来,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