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的传来“刺啦”的一片声响。
二人同时侧眸。
怔。
窗台那儿,秦鹊正卡得上下不能,她穿的是短裙,裸/露在外的膝盖正磕在窗沿上,披散的发丝凌乱,上头还沾了两片树叶,真狼狈。
白大褂:“……”
靳鹤呆了两秒,迅速把摁在手背的棉团丢进垃圾桶,大步上前帮她把窗户开到最大,然后搂住她腰,小心的把人给抱了进来。
“鞋,我的鞋。”秦鹊搂住他脖子,丢脸丢的有点大,她闷在他胸膛完全不想露脸,奈何右脚却蓦地一凉,空落落的,鞋被蹭掉了。
她忍不住轻呼了一声。
“啧啧啧。”
身后传来白大褂医生看热闹不嫌事大的感叹。
靳鹤把她放在地上,见她左脚立在地上,右脚悬空,手还攀着他作倚靠,双眸沁着委屈可怜。
好像在无言的诉说——
都是你们把我关在外面呀!
不然我的鞋怎么会掉呢?
靳鹤抖了抖眉,觉得可能是药水还没发挥作用,呼吸仿似愈加困难了些。避开她目光,他拽住她手腕,站在窗边往下瞅去。
她的另只米色高跟鞋正外躺在草地里。
“我去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