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突然生气?”
靳鹤见她腮帮子鼓起,明显泄愤的行径。
噎了下,秦鹊毫不迟疑,“没生气。”
“我在生气”,这四个字分明全写在脸上。
靳鹤睨着她,到底没把这句话给说出来。
气氛顿时缄默。
秦鹊把餐盘里的食物丁点不剩的吃完,胃部涨得难受。
她拿起纸巾拭了下嘴。
大家基本都已用完餐,火灾后最紧要的阶段已经渡过,今晚是难得的休息时间,明天还得继续忙碌起来,把火灾的影响范围及时圈定并予以弥补。
林朝阳送靳鹤回酒店。
秦鹊不想搭便车也不行……
以免好像真显得有生气似的。
室外仍是一通雪白,宁市下起雪来和南方以及中部城市完全不一样,s市的那几场雪与之比较起来,真像是在过家家。
广场中央已被清扫干净,秦鹊跟着boss站在路灯下等林特助把车开过来。
她沉默的盯着脚尖。
不吱声。
暖白的灯光环环绕绕氤氲着她,发丝挡住一半脸,让人觉得心中蓦地揪了起来。
靳鹤看了她几眼,觉得女人莫名其妙起来简直令人手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