类型。”
“那他喜欢什么样儿的?”秦鹊立即抛去对“缘”字的疑问。
“啧……怎么说呢?我也不太清楚。你问问他不就知道了?”
秦鹊:“……”
两人聊了半个小时,电话挂断后,秦鹊歪头整理了下,怎么觉得好像也没套出多有用的情报?
果然靠人不如靠己。
不过有一点她却觉得至关重要,靳鹤和那位许家小姐当真并不熟识……
所以?
秦鹊蓦地自嘲一笑。
以前的自己畏畏缩缩着,总被那些是是非非的小苗头闹得各种抑郁,可如今看来,未免太过可笑。
从今往后不会了。
她要昂首挺胸往前走,撞得头破血流时再回头也算英雄。
呃,算么?
管他呢……
秦鹊掀开被子,精神百倍的套好衣裳,头发又打结了。
怎么梳都梳不开,对着镜子里的自己,她挑了挑眉,直接扎了个丸子头。
嗯,突然觉得前天为头发就生气的自己可真莫名其妙呢……
梳不开先扎起来不就好了?
耸了耸肩,秦鹊套上羽绒服,出门。
下午通过林特助,秦鹊才得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