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
秦鹊起床,简单收拾了下自己。
许是今天风大,她只在街上随便走了一圈,可此刻一头卷发却打结得怎么都梳不开。
轻“嗤”一声,头皮被她用力一扯闹得痛死了,而木梳竟然断了两根齿。
一把将梳子用力掷在梳妆台,盯着镜子里的自己,秦鹊抓狂。
连头发都蹭上来跟她作对,有完没完?
恼人的随手把头发拢在一起盘成个丸子,从包里找了根橡皮圈固定,秦鹊坐在床沿生闷气。
越想越气。
气到无法自理。
想到下午得去商场巡视,愈加……生气。
都巡了多少遍了?请问有什么意义?能有个人给她解释一下么?究竟她是不是在做无用功?
霍然从床上蹦起来,她拧开门,走到电梯口,摁开,进电梯。
看着红色数字往上攀升,到了八楼,“叮”一声滑开。
秦鹊气势汹汹的大步走到靳鹤居住的房间门前。
抬手——
指腹将触及按钮时却戛然停顿。
本来想好了的。
告诉他她不干了下午就回s市,她讨厌寒冷的天气,讨厌被风吹得打结梳不开的头发,讨厌每天都在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