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对自己不负责。”僵持了会儿,秦鹊憋不过气,加之两人杵在此处实在冷得够呛,她不知道是本来就气得不行,还是周遭的冷空气更让她怒火渐生,赫然转头盯着他道,“倒是靳总你是站在什么角度冲我说教?你很舍不得我走么?你很希望我留下来么?”
靳鹤明显滞了下。
四周路过行人疑惑的目光间或瞟过来,带着围观不嫌事大的意味。
秦鹊糟心的低眉,大概语气又太过头了?
“身为上司,挽留一个有价值的员工,很让你有所怀疑?”靳鹤声线依旧如初,在她有些失控的情绪下格外显得不卑不亢。
但是——
扪心自问,她真的就那么有价值让他不禁三番五次的破格去做这些……莫名其妙的事?
靳鹤蹙眉,睨着她的目光多了几分省视和思忖。
所幸没有僵持太久。
靳鹤扫了眼不断朝此处望过来的路过群众,拉她走向另边的停车,“上车再说,还是你喜欢被围观?”
她当然不喜欢了。
秦鹊无法辩驳这句话,所以没怎么反抗。
直至人坐到车内,才知大势已去,她没能镇守住立场。
说不定这番闹腾,反而让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