胜数,完成的产业遍布全国各地,这些在所谓的感情失意面前就毫无价值?”
不是这样算的。
人的感情最不应该拿东西去衡量。
秦鹊不知该如何回答,但她的沉默好似给予肯定的回答般让靳鹤恼怒更甚。
“区区一段感情的失败就让你一蹶不振只想逃避,看来我不必再多说什么,我方才想,或许那句话有些偏驳,可此时此刻……”靳鹤静静的望向她,她的脸被满头凌乱发丝遮挡得完全看不清,让人无法忖度她究竟在想些什么。
“你是真的让我失望透顶。”
第二次。
第二次从他嘴里听到这句话。
秦鹊知他要走,走了不会再回头。
汹涌的泪水扑簌往下坠,她有点恐慌,理智告诉她什么都别说,沉默,沉默就好。
可什么理智啊?
她早就没了那东西。
“你懂什么?”秦鹊骤然张嘴,她见那道背影微顿,控制不住的朝他大喊道,“你什么都不知道,凭什么这么说我?”
情绪崩塌,秦鹊无所顾忌的撑地想站起来,但蹲了太久,双腿麻木酸软,于是只好狼狈不堪的继续蜷缩在地。
她抬头吼道,“每个人追求想要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