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轻蹙眉,靳鹤有点疑问,秦?秦鹊?
林特助顺着自家boss目光瞥去一眼,笑着道,“是设计部主规划的秦鹊,心眼儿太实在,骨架都已搭建完毕,她却没一丝放松,居然连盒饭都匆匆在工地边解决。”
听出助理略带欣赏的口吻,靳鹤几不可察的笑了笑,他从那团绿色身影处收回目光,率先旋身,似呢喃似无奈道,“她这是憋着一股气跟我叫板呢!”
跟上去的林朝生抖了抖耳朵,不知是不是自己听错?
这话怎么听着——
怪有故事的?
他当然没作死到追着去问,尽管纳闷,也只得摁下好奇的心思。
靳鹤坐在回酒店的车上,视线透过窗,若有似无的观察当地居民的生活形态,他少年时期对三国历史痴迷过好一阵子,亦对荆州文化十分感兴趣,但可惜的是这块宝地境地一直较为尴尬,空有传统底蕴,发展却企及不上。
所以开发文化产业链这块儿得好好再考虑调研一下。
双手交握搭在膝盖,不知怎的,靳鹤忽的想到方才蹲在角落的女人,戴着明黄色的安全帽,绿油油的身体。
有点搞笑。
他摇了摇头,有些话不能明面上提,世上既有男女之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