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鹊再度无语,她小心翼翼的摇了摇头。
又绞尽脑汁逼自己回想,貌似有点儿印象,她恍然中仿佛看到了靳鹤?
身体陡然僵硬,秦鹊猛地紧张起来,不可能吧?绝对不是真的,一定是在做梦!一定是!
“你喝得烂醉如泥,死也不松口说家在哪,只好把你丢在车上过了一夜。”折腾好发型,唐剑凛躺回沙发座,扭头斜睨了眼,“你家在哪?”
“啊?”
“啊什么啊,送你回家换身衣服。”
“不用,我自己回去就成。”
秦鹊飞速拧开车门跳下车,内心仍是惴惴不安,梦境是不是过于真实了点?而且为什么脑袋好痛!
“嘶”了声,她摸了摸后脑勺,一个鼓起的大包……
“……”秦鹊脑海开始设想这个包是怎么出现的?难道和唐剑凛打了一架?呃,汗!对女人下这么重的手?真是干得出来。
她迟疑的转身看车内的男人,眸光复杂。
似是被她眼神惊了下,唐剑凛旋即吊儿郎当一笑,抛了个媚眼,俊脸迎着阳光,骚得刺眼,“是不是想以身相许?”
秦鹊:“……”
硬是压住即将脱口而出的“gun”,她呵呵干笑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