愧疚的望着流浪狗,他弯腰摸摸它头,“你愿不愿意跟我走?”
流浪狗眼睛清澈而明亮,像是能读懂他的善意,它轻吠一声,朝他摇了摇尾巴,却转身朝反向离去。
它不跟他走。
它习惯了自由,也在风吹雨打之下磨练出了强劲的生存能力。
一条狗尚且如此,他却为何要沮丧挫败?
濯易抿了抿唇,他得先回去。
他可以去她家问张伯萍姨,可以问所有知道她下落的人,没错就是这样!
但首先,他得离开这个不知道是哪里的鬼地方。
给严彬打电话,老实听他骂了半个钟头,车终于开了过来,一直数落到医院,等他暂停,濯易默默道,“我想开机前去一趟国外。”
“你做什么?散心?”严彬歪着嘴角点头,“可以,不过得等病情稳定些。”
“我去找她。”濯易喃声自言自语答。
回医院取了钱包和被助理从酒店带过来的手机,傍晚时分,濯易再度溜出医院,他去了许念家。
可惜的是家门紧闭,大概她去了国外,张伯萍姨便回家了……
他没有他们电话。
濯易颓败地倚在栅栏旁,懊恼不已。
黄昏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