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张伯已经站定在门侧,脸色低沉,看样子有点状况。
“一辆路虎撞到门口香樟树上,树没事。”他淡淡道。
萍姨在一旁轻笑出声,大抵觉得张伯的侧重点很是护犊,许念也笑,又问,“那人呢?没什么大碍吧?”
“树都没事,人能有什么大碍?”双手交握着嘀咕,张伯有点怪腔怪调的摇头道,“车凹了小块,这车技令人堪忧,那般宽广的柏油公路,偏生撞上了一棵树。”
“许是新手呢……”萍姨在一旁搭话。
撇嘴,张伯不情愿的望着床榻上的许念道,“小姐,有客来访,见或是不见?”
“谁?”许念蓦地挑眉。
“那日送小姐回家的男人。”
“他过来做什么?”怔了一秒,许念放下汤匙,自言自语般的轻声咕哝。
张伯听得很清楚,忙喜道,“是啊,天色不早,都将近十一点,要不张伯说您已经休息,让他先回?”
“这……”萍姨吞吐着看了眼许念,却未将心底的几丝不赞同说出来。
“让他上来。”思忖片刻,许念肯定道。
张伯:“……好。”他缓慢地转身,磨蹭着下了楼。
大概过了十分钟,急匆匆的濯易飞快上楼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