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吸一口气,她起身离开座椅。
路过沙发,瞥了眼昏睡的男人,许念径自往前,她拉开窗帘倚在墙侧,目光朝外望去。
雪还在密密麻麻地飘扬,令人不由想起上一场雪,那时,是她去医院里探望他。
天色一点点昏暗。
许念旋身给他整理好毛毯,望着他熟睡的侧脸,她有些不知该拿他如何是好。
把人单独扔在这里?
或许是室内温度太高,他脸颊透着深深的酡红,许念碰了碰,神色微变,好像是发烧!
闭了闭眼,许念无奈的联系她的私人医生杨振。
晚上七点整,四十多岁的杨振冒雪而来,许念开门,愧疚道,“不好意思,这么冷的天气还劳烦您过来一趟。”
“无事,这是我的职责。”杨振之前在电话已经听了大致情况,知道并不是她生病,提着医药箱进办公室,他望向沙发里的年轻男人,有些奇怪的看了许念一眼,据他所知,她没有男朋友,公司属下的话,也不可能躺在她个人办公室内。
尴尬的笑着,许念不想解释,岔开话题,“他喝了酒,大抵又吹了很长时间的冷风,发烧了。”
“嗯。”放下医药箱,杨振给他测温,蹙眉,“四十度,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