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记得她跟只无头苍蝇似的处处被人轻视被人拒绝被人戏耍的样子,外人无法想象,她是在怎样的环境下保住如今的地位,她现在的淡然从容又是经过了多少眼泪的洗练……
她让人心疼,却又不知该怎么对她好。
“你的错觉。”耳畔她声音淡得似风。
颔首,周子舰懒懒背靠在雕栏,低笑着附和她,“嗯,我的错觉……”
夜风渐沉。
浮云遮住月亮半角,凌晨了。
濯易驱车回酒店。
心情hin好。
时间已晚,他没给许念发送晚安简讯,他一个人默默的坐在客厅沙发消化喜悦,感觉可以消化很久。
凌晨一点多时,严彬给他打电话。
“喂?”瑟瑟发抖的声音从听筒里冒出来,“你们还没浪够?明儿上午有戏呢!我过来给你开车,咱先把许总送回去,再回酒店,估计都得折腾到……”
濯易打断他,“我人在酒店。”
“……”冗长的缄默后,站在路灯下哆嗦的严彬呵呵笑,“你别开玩笑,我……”
“对不起,我把你忘了。”濯易承认错误永远很及时,他扫向窗外,“你打车回来吧。”然后十分轻声的嘀咕道,“就说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