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生气是假的,我与他认识了四年,这感情已经不是用雇佣来说明了,他有时候就像我的弟弟一般,而现在……一盆盆脏水泼在他的身上,甚至还用我来诬陷他的人品,这是我无法忍受的。
眼中熊熊的怒火在看到杨任寒的电话时,还是慢慢收敛了。
好在前面就是我的家:“就在这里停车吧,我想走回去。”
“这样可以吗?我送您到家吧。”
被收起来的手机还在不停的震动:“可以的,就在这里停下。”
我示意她在路边停下,她见我执意如此,便没有再坚持。刚下车,我就快步往前走了几步,然后接起电话。
杨任寒在我的印象中,一直是很淡定的,就算当时我们兄妹相认,他除了透露出些许的激动,也很少像现在这样,是紧张还是担忧我已经分不清了。
“哥,怎么了?”
“陆泽这件事情很棘手吗?我打不通他电话。”
我咬紧下唇,想让他宽慰的话不知道怎么说出口。
“妍妍你在吗?”
深吸一口气,我缓慢说道:“我在的,哥你别担心,是我让他现在不要和别人有联系,而且要求他把手机关掉。”
“好,我知道了,还有一件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