苒微微皱眉,将日记翻开第五页,上面写着‘我找到她了!我会带她离开这儿!’。
周苒:“我猜院长就是找到了她,然后将她带走了,所以照片上的女人消失了,只剩下了绑脚腕用的绳索套。”
项江明手里还拿着照片,被恐惧感扼住了喉咙。他尽量让自己平静下来,询问周苒:“能确定这女人就是艾德里的妈妈吗?”
周苒点头,说大概率是的,“你还记不记得,艾德里的日记上,艾德里提到‘妈妈被吊起来了,她的脚腕很痛’。”
孩子的世界里没有太多的因果,只有他看到的东西,他大概不会表达妈妈被倒着挂起来了,但能写出‘她的脚腕很痛’,同样也成为了重要线索。
项江明听完周苒的分析,若有所思道:“所以,找到艾德里妈妈的办法到底是什么呢,难道就是这几张照片吗?”
周苒:“或许我们能找到拍照的这个地方呢?”
项江明放下照片,让自己重新恢复冷静:“这儿房间多的让人害怕,一个一个找肯定不行,我们让那兄弟俩把电话插上,拨过去问问那个小秘书怎么样。”
周苒听了,表示十分赞同。毕竟要是真的找下去,很有可能开启危险病人的房间。
思路已经非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