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
项江明以为周苒要追问他怎么认识的，于是大脑飞速运转开始编故事，没想到周苒没有问，只是轻轻道：“我有点好奇，他在现实生活里，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项江明的筷子落下来，歪头看看周苒：“你想知道？”
周苒的目光露出了一点欣赏和崇敬：“我看了些他之前的一些直播录像，发现他不是一上来就封神的，但是他进步很快，很聪明，也很努力。”
项江明拄着手臂唔了一声，语调稍稍有点酸：“我也很努力啊。”
周苒抬头，轻轻笑了：“嗯，项社长也很努力。”
项江明也笑了，换了只手拄着脑袋：“他啊，挺帅的，不过你见到他肯定就失望了。”
周苒：“为什么？”
项江明：“脾气臭，不理人，跟个冰柱子似的，还是个闷葫芦，说十句话也不回一句。”
周苒：“那你们怎么做朋友？”
项江明：“他求着我做的。”
周苒笑，手也撑在了桌子上，说项社长真厉害。
项江明：“……”你为什么总是一副不相信的表情啊。
两个人吃完饭往外走，李栈还没离开，这孩子似乎是有点受打击了，跟个电线杆子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