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上窗户,居高临下对裴丰年道:“我很少救人,是你喊那句你的女儿需要父亲我才让你进来的,但你也最好掂量清,我能救你就能弄死你,你如果有什么坏心眼的话趁早出去,不然只会死的更惨。”
    裴丰年又跪下了,连连磕头道:“大哥我真的不会那样!”
    “最好是这样。”
    余芒芒的下马威配合上她的长相真的很有威慑力,裴丰年就算有那么一点坏心思也全都吓没影了,一个劲儿地把头往地上磕,磕破了一层油皮,血丝不断渗出来。
    余芒芒就看着他磕,等他磕的什么力气都没了,才开口道:“行了,那个床头柜里有消炎药,你自己上点药,疼也咬牙忍着,别打扰别人休息听见吗。”
    裴丰年连连点头,一个劲儿的向余芒芒道谢。
    余芒芒敷衍了几句便躺下了。
    裴丰年咬着牙给自己上完了药,也不敢到空床上去睡,缩在窗子和床之间的缝隙里抽搭了几声,然后累的睡着了。
    周苒低声道:“项社长。”
    项江明:“怎么了学妹?”
    周苒轻咳一声:“不太对劲。”
    项江明:“嗯,我也觉得,如果我和他都将血弄到了画上,且都活下来了,那这死亡条件未免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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