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拽起来了。
项江明捂着心脏,委委屈屈:“你拔萝卜呢?我的心脏病可是先天性的,你再使点劲儿我就死这儿了。”
余芒芒:“你再不起来照样也是死这儿。”
项江明说知道了,我英语老师都没你这么粗鲁,然后轻轻甩甩头,使劲儿揉眼睛。
周苒:“去那个房间了。”
周苒说的是离走廊口最近的那个房间。
那里就是那个女人被拉进雕塑里的地方,如果那两个男人真的听了罗维城的话,什么都没做,女人的那条腿应该还在床下的地板上。
三个人凑到下床走到门口,趴在门边儿上听动静。
和昨晚一样,屋外是没有任何动静的,只有那个脚步声在响,走到屋门口后,脚步声也消失了,但屋外的雨幕里依然有成年女子尖锐的笑声传来。
周苒:“高个子的那个男人今天弄湿了无头雕塑。”
余芒芒:“我看见了。”
项江明表示也看见了,既然他们三个都看见了,那罗维城没理由看不见,他要真想给他俩出主意,难道都不提醒他们米汤渗进了地毯吗?
尽管在这样的游戏里,人们并没有义务提醒其他玩家什么,但用前辈的口吻去指挥别人去实验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