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的精神全部绷紧,盯紧了门的方向,敲门声每五秒就会响一次,均匀又规律。项江明站在周苒身后,没有看门,而是眼睛轻轻眯着,朝着窗子的方向。
    窗子那里有一幅画。
    那副画其实早就出现在那儿了,在第一声敲门声响就出现了,画框和窗框融为一体,画纸刚好铺满了窗户玻璃。
    画里是一个红衣女人,女人的脸画的很模糊,她坐在山脚下的溪水边,正用木梳梳着她飘逸的长发。
    项江明看过去之后,那女人也感觉到了目光,她的脖子竟然逆时针转动,一双模糊的眼睛盯住了他。
    下一秒,红衣女人露出一个诡异的笑,露出森森的白牙,她的长发从画里飘了出来,乱糟糟的一团又黑又长,朝着项江明的位置飞来。
    项江明没动,女人的神情更加兴奋了。
    可她笑到一半,突然笑不出来了。画里的女人瞪大了眼睛,惊讶地发现自己的头发被一把弯刀割断了,一个英俊的男人穿着一身中世纪的欧式礼服,突然出现在她面前,这人还提着柄银色的弯刀,无声地立在那儿,眼底寒芒闪过。
    她的头发没了,只能伸出手来在空中乱抓,张开嘴想要喊叫,可下一秒,她的喉咙赫然多出了一个冰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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