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门口, 但在一定的时间会睡着, 就连这个男青年路过幼儿园的时间也是有章可循的,唯独伐木工的时间是完全自由。
他恨透了这里的孩子, 一定会时刻盯着他们寻找下手的机会,故而看见他们集体出逃后,必然会想办法阻挠他们才对。
可现在连伐木工的影子都没看见,这才是最不对劲的地方。
于是她告诉项江明自己的想法,两个人一起留意伐木工有没有追上来。
所幸并没有任何意外发生,一路上风平浪静,大概二十分钟后,车子顺利来到了铁轨旁边。
这会儿正是下午,还没有起雾,温度已经稍微有些下降,风从后颈里钻进去,身子沾上了丝丝凉意。青年把车子停在小麦地的边上,绕到后面帮着小孩子们挨个下车。
男孩儿大都是自己跳下来,女孩儿柔弱些,青年便友好地伸手扶一下,以免下车的时候被石子崴着脚腕。
项江明最后一个下来。他站起来,小小的身子弓着,动作略显笨拙,缓慢地挪动身子。
路本就不平,三轮的手闸没压到底,项江明随着车身晃了一下,脸上露出惊慌的表情,下意识地伸出小手在空中抓了一下,抓住了青年的手。
皮肤碰触的瞬间,他的眉头轻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