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水晶心里跳了一下，她知道她掉进了一个陷阱里，她有再多的委屈，再多的火也不能现在发。
“不是的，不是我。”她试着解释，但发现一切都那么无力和苍白。
昨夜的种种都说明着她是一个多么不近人情的女人，对司徒青青也是那么厌恶。
现在说她打了人，陆湛肯定会信吧！
陆湛转身，有些失望地看着水晶，“为什么不解释？”
她仰了仰头，“我不知道该怎么解释，我说没有，你信吗？”
她的目光毫不闪躲地望向他，陆湛望着她一双清冷的眸子，想起办公室里那叠照片。
他真的很想信她，相信一切都是别人嫁祸给她的。
但那天，他亲眼见着她在翻看他的东西，第二天，她就见了秦沛……
现在青青脸上的伤，昨晚她的反常。
陆湛忽然深深地吸了口气，“水晶，你走吧！”
他不想那么用力地惩罚她了，或许该放开她，这样，对他或是她都好！
水晶难以置信地望着他，身子向后退去。
他在说什么？他要她走？
“你不要我了吗？”她轻轻地问，每一个字说出口的时候，都觉得心在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