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他在贺池身上坐着呢。
贺池低哑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醒了?难受吗?”
谢瞻顾身体素质好,哪怕被贺池翻来覆去地折腾了一整夜,也并没有明显的不适。由此可见,贺池的技术比第一次有了长足的进步,上回他可是难受了两天呢。
“还好。”谢瞻顾口干舌燥,嗓音沙哑得厉害,因为昨晚叫得太多了,“我想喝水。”
浴缸旁边就放着水杯,贺池一手环着他的腰,一手拿过水杯,递到他嘴边,喂他喝水。
喝完水,谢瞻顾偏过头问:“你回来了,对吗?”
贺池只是抱着他,并不答话。
沉默就是最好的回答,那个亚人格就是个话唠。
“你什么时候回来的?”谢瞻顾接着问。
贺池依旧装聋作哑。
谢瞻顾有种有气没处撒的无力感。
给他下药、捆绑他的事是亚人格干的,慾望的导-火-索是他自己主动点燃的,恢复主人格的贺池是清白的,他的那些猜测都是毫无依据的,总之就是无解。
妈的,像他妈做梦一样。
谢瞻顾无可奈何地问:“你打算什么时候放开我?”
贺池把下巴垫在他肩上,脸挨着他的脸,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