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亦桥的爸爸和安红的丈夫是同一类人,他们都是吸血鬼,靠吸老婆的血、吸父母的血、吸兄弟姐妹的血活着,这种人死不足惜。
谢瞻顾说:“现在唯一能为乔亦桥做的,就是帮他请个靠谱的律师。”
贺池说:“许一元会安排的,他们家有人脉。”
谢瞻顾不禁惊讶于贺池的沉稳,明明他也只是个刚满18岁的大男孩,处理起事情来却老练得像个成年人。
是他过去的那些经历揠苗助长,让他长成了现在的模样。
不由自主地,谢瞻顾把手放在了贺池脸上,他用指腹轻轻地摩挲着贺池微凉的脸颊,说:“会过去的。”
除了这句苍白无力的安慰,他不知道还能说什么。
贺池搂住了谢瞻顾的腰,深深地把脸埋进他的腹间,仿佛在从他身上汲取能量。
谢瞻顾沉默地纵容着他过分的肢体接触,因为清楚他此刻的脆弱。
贺池呼出的热气穿过布料喷洒在谢瞻顾的腹肌上,热意沿着肌肤的纹理蔓延开来,让谢瞻顾渐渐变得僵硬。
他没有察觉,衣服的下摆被不着痕迹地撩起来一点,猝不及防地,温热柔软的唇贴上了绷紧的腹肌。
谢瞻顾像被电了一样,立刻去推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