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现在这么轻松过,不用再伪装,不用再背负父母加在我身上的各种压力,终于可以坦坦荡荡地做自己,和重获新生差不多。”
谢瞻顾有点意外,不禁对贺之南刮目相看。
他一直以为贺之南是温室里的花朵、不知人间疾苦的大少爷,没想到短短一个月不见,贺之南暴风成长,展现出了全新的面貌。
谢瞻顾莫名有点欣慰,他冲贺之南笑了笑,抬手一指:“我们去坐秋千吧。”
三棵高大的杨树中间并排绑着两架秋千,前面是一片菜园子,里面种满了地瓜。
坐到秋千上,刚好能俯瞰孤儿院的院子,谢瞻顾甚至能看见贺池走来走去的身影。
“我要向你坦白一件事。”贺之南突然说。
谢瞻顾偏头看着他:“什么?”
四目相对,贺之南说:“电影院事件之后,我雇私家侦探调查过你和贺池的关系,知道了连我妈都没查到的事。十年前,你在Y市读大学的时候,和一个叫贺观南的已婚男人短暂地交往过,是贺观南的老婆拆散了你们,而贺池就是贺观南的儿子。”
谢瞻顾挑了下眉:“你该不会以为我把你当成了贺观南的替身吧?”
“我没那么傻,”贺之南看着他,“我还要谢谢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