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池有点不解,为什么谢瞻顾在这家孤儿院经历了那么多不好的事情,还愿意回到这个地方来。换做是他的话,恐怕一辈子都不会再踏足这里。
谢瞻顾给常佩打电话:“佩姨,我到了,让孩子们出来拿东西吧。”他扫了眼门口停着的另外两辆车,随口问:“是有领养人来看孩子吗?”
常佩说:“是小南来了。”
谢瞻顾一愣:“贺之南?”
旁边的贺池听到这个名字,眉头皱了皱。
这个名字和他爸的名字只差了一个字,由不得他不多想。
常佩压低声音说:“听他说你们俩分手了?”
谢瞻顾“嗯”了一声,说:“一会儿再聊。”
贺池把祥崽从航空箱里放出来,祥崽兴奋地跑跑跳跳,到处撒尿标记领地。
等谢瞻顾挂了电话,贺池问:“贺之南是谁?”
谢瞻顾打开后备箱,有点烦躁地说:“前男友。”
他边往外拿东西边想,贺之南故意挑中秋节这天来孤儿院,也不知道葫芦里卖的什么药。总不能是为了找他麻烦吧?他觉得贺之南没那么幼稚。
贺池沉默几秒,说:“你是对姓贺的男人有什么偏好吗?”
虽然他的语气一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