挺好听的男的。”
话音刚落,贺池进了个三分球,乔亦桥吹了声响亮的口哨, 扯着嗓子喊:“池哥牛逼!”
“操,乔亦桥你他妈要不要脸啊?”郝立有有点哭笑不得,“敢情前几天被贺池揍得满地找牙的不是你啊?”
乔亦桥满不在乎地说:“此一时彼一时,既然池哥和咱们从对头变成了哥们,以前的事儿当然一笔勾销了。你不会还记仇呢吧?”
“我记个屁的仇,被他打掉两颗牙的又不是我。”郝立有顿了顿,看着篮球场上的两个人,淡淡地说,“我就是觉得一哥对贺池太好了,好得不正常。”
乔亦桥拧着眉看了郝立有一会儿,说:“郝哥,你该不会是在吃池哥的醋吧?”
“吃你妹的醋!”郝立有用胳膊勒住乔亦桥的脖子,“再他妈胡说八道我干死你。”
乔亦桥梗着脖子说:“来呀,干不死我你不是男人。”
贺池和许一元在篮球场上比试球技,郝立有和乔亦桥在场外边打嘴炮边肉搏,谢瞻顾那通电话被忘得一干二净。
谢瞻顾本来是想让贺池帮他把车开到医院的,既然贺池在忙,他就自己回了趟家,把行李箱往门口一放,匆匆见了祥崽一面,拿上车钥匙就出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