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雨也完全停了,谢瞻顾扔了树枝,给贺池减轻一点点负担。
贺池一直从半山腰把谢瞻顾背到了车上。
“腰疼不疼?”谢瞻顾问。
“还好。”贺池面色平淡。
谢瞻顾忍不住在心里赞了一句“好腰”。
湿衣服糊在身上太难受了,两个人干脆脱得只剩内褲,只需要把空调温度调高一点,就不会觉得冷。
谢瞻顾脚伤了,不适合再开车,换贺池来开。
谢瞻顾坐在副驾,边用湿衣服擦头发边笑着说:“别人看见我们这样,应该会把我们当成神经病。”
他脸冲着车窗,看不到贺池的脸,所以他不知道,当贺池听到“神经病”三个字时,眼神和表情发生了怎样的变化——就好像乌云突然遮住了太阳,但只停了一瞬,乌云就被风吹走了。
谢瞻顾擦完了头发,侧身把衣服扔到后座。
回过身时,眼神不经意从贺池身上扫过去,脑海中倏地冒出一些不该有的念头。
才素了半个月,他就又想吃肉了。
接下来的路程,谢瞻顾大部分时间都偏着头看窗外的风景,不敢乱瞄。
等进了市区,他们把上衣穿上了。
等车停在小区的车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