纵繁来说,许柏宇可以划进温和那一派里,当然,这只是纵繁的私人判断,真比起气场,许柏宇比纵朗要强上许多,这样一看,纵朗还真就是个弟弟。
“喝点什么?”母亲去试衣服,招待纵繁的事就落在了许柏宇身上,许柏宇也没有表现得很高傲,反而像个兄长一样,态度礼貌又温和。
“不用了,我不渴。”纵繁想忙完这边就早点回家休息,这几天他身体不是太舒服,像前几次一样,时而会感觉到燥热,心里也有些烦躁,不过并没有做奇怪的梦,也没有再触发“一早爬起来洗内裤”的奇遇,纵繁判断可能那天被带走的确是受了惊吓,还没休息过来,今天正好没什么事,可以早点回家。
许柏宇也不勉强:“别站着,随便坐。”
“好,谢谢。”纵繁也不知道自己之前跟许柏宇关系怎么样,估计也就是点头之交吧,如果关系真好,或者稍微亲近一点,怎么也应该勾肩搭背才是。
许柏宇语气丝毫没变,说:“你分化的事我听说了,你也不要太有压力,还是过好自己的日子最重要。而且看你现在也有一份新事业了,这是好事。”
纵繁听得出许柏宇是在安慰他,无论是出于礼貌还是同情,反正是没有恶意的。他不需要安慰,可别人的好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