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生气?”费行枫自认这不是最好的主意,当时还想着得买多少奶茶,介绍多少工作,才不至于让纵繁把他拉黑。
“这有什么好生气的?你们都是为我考虑。而且我也不觉得我的情况说出去有什么丢人的,又不是我想这样的。”纵繁不是有多想得开,而是作为一个外来人口,他对ABO三个第二性别的概念还是比较淡薄的。
“你能这么想就好。”没有人想分化畸形,但既然出现了这个情况,怎么平衡心态就显得很重要的。
纵繁继而问道:“你是怎么跟纵家说的,他们才这么痛快放我走了?”
费行枫没隐瞒,也觉得没必要隐瞒,这主意他母亲和程姨都知道,纵繁早晚也会知道,于是就实话实说地把跟纵家的谈判全说了,还提了中途咸家打电话来的事。
纵繁越听越觉得亏,是费行枫亏,也明白了为什么出门的时候纵老头子要说那番话,费行枫为什么要牵他的手。行吧,就不逼逼费行枫的“流氓”行为了。
“你这不是亏大了吗?和纵家合作跟引狼入室有什么区别?”他就是见不得纵家那些傻逼占到便宜,而且纵老头明显是想坑费行枫的,他哪值得费家花那么大的价钱填那个无底洞啊?
费行枫依旧淡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