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外的墙上,有点紧张,无声地缓口气,故作轻松:“你还在永州?”
    谢青:“对。”
    他又问:“哪天回北京?”
    谢青:“还没定,怎么了?”
    他说:“刚才有个快递,是法院送来的,不过必须本人签收,应该是法院的开庭通知。我跟快递员说过几天再送。”
    一口气说完,他心里松劲儿。
    其实她才离开了三五天而已,但想到她不在北京,他就总觉得少点什么。
    可他又不想打扰她和家人,几次萌生催她的念头又压制下去,直到开庭通知送到面前。
    这是个送到眼前的理由,让他得以心安理得地把这个电话拨出去,催她赶紧回来。
    “陌上花开,可缓缓归矣”。
    是这样的感觉了。
    陆诚说完后心如鼓击,其实放在平常,这就不过是一个聊工作的普通电话。但现在,他紧张于她的反应。
    除此之外,还觉得自己有点自私,有些心虚和内疚。
    电话那边安静了很久。
    陆诚终于探问了声:“谢青?”
    售楼处里,谢青如梦初醒,浑身一震。
    不久之前法院给她打电话确认过地址,但她没想到开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