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比较听你的话。”
W淡笑着看着白撷,“她是信任我。”
“你值得信任吗?”白撷将手里的水果刀往前送了两份,“你还没解释,那张照片是怎么回事?”
照片是路人拍的,距离远看着也有点模糊,白撷也不能百分之百确定他们是在接吻,说不定只是错位了呢。
他心里这么想着,就是想让W解释清楚,谁知道W沉默了一会儿,突然道:“就是您看到的那样,是我,情难自制。”
即便那张照片是白钰主动在替他“擦嘴唇”,但W也不可能说是白钰主动。
更何况,后面送她回来在车上吻她的时候,他确实是情难自制。
“你!”白撷气得不轻,“好个情难自制,你把阿钰当成什么了!”
白撷说着,抬手就是一拳朝着W的脸挥去。
“我把她当成挚爱。”W丝毫不闪躲的迎上白撷的目光,声音严肃又坚定。
拳头在距离W脸三公分不到的距离突然停了下来,白撷高举着拳头,手臂微微发颤。
“白先生应该知道,我是经历过死亡的人,对什么都看得很淡,以前的我什么都不怕,什么都不在乎,但是现在,您知道的最怕什么吗?”
白撷盯着W,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