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丁公司为首的五大军火商联盟也参与了牧羊人计划，牧羊人计划的资金也是五大军火商资助的，还有设备。”
“五大军火商居然也参与了，你还知道一些什么？”对夏雷来说，这算是一个很有价值的情报。
服部芽衣却贴着夏雷的胸往下滑。
夏雷抓住了她的肩头，“回答我的问题。”
服部芽衣一幅楚楚可怜的样子，“你要了我，我就回答你的问题。我要用我的身体和我的爱来化解你心中对我的恨，你可以打我，我可以承受任何程度的粗暴。”
夏雷，“……”
服部芽衣将螓首凑了过去。
她脱衣，她卖弄风骚，她倒贴，这放在别的任何一个时候都算正常。可是放在眼前的环境里，那就绝对不正常了。
夏雷的心中警觉突生。他的左眼和右眼忽然微微一跳，进入了透视加扫描的模式。他一眼就看见了服部芽衣的口腔的所有的情况，她的一颗牙齿的色泽明显比别的牙齿白，形状也太完好，没有磨损的迹象。
一个二十多岁的人，她的牙齿怎么可能没有磨损？
夏雷的视线瞬间锁定了她的那颗牙齿，穿透进去。他的大脑之中顿时浮现出了那颗牙齿的三维影像。那颗牙齿的中间是空